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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有/御石】一生一次的告白&比海更深的河川

※火有一生一次的告白+御石比海更深的河川
※前两天玩写手绝命挑战最后一题“甜题虐写,虐题甜写”时冒出来的脑洞,随手码了两个段子【个人认为告白算刀子了,算作虐题没问题的xdd
※要连上三周学,就很绝望了,文力值枯竭,抱着手机深夜宿舍激情码字,文笔不存在了
※ooc预警,把地理全还给老师的理科生作者预警

【一生一次的告白】
       艰难地活动一下头部,我只觉得意识一片朦胧。
      “……那么,火村老师对有栖川先生,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感情呢……?”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我才清醒了几分,出色的推理能力在我大脑中渐渐复苏:我,推理作家有栖川有栖,因为前一天赶稿到半夜,在友人火村英生家拜访时不知何时睡倒沙发上了。耳边正传来房东婆婆的问话声。
       啊,说不定留着口水的睡脸都让人看光了……!绝对会被嘲笑的!
      正打算睁开眼睛,却听到友人低沉的声音:“我对有栖那家伙……”
       什么嘛!原来火村私下里都称呼我为“那家伙”吗?真是无礼!
       我倒要听听这位大侦探到底要怎么说……!总不会是“很麻烦”“讨厌”这一类的吧?我恶狠狠地闭紧双眼,等待着那个答案。
      火村好像在吊人胃口似的,半天都没有下文。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我暗地吞咽着口水,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颤。
      “我对有栖那家伙……”
        损友?孽缘?
        手抖动的频率加快了,我不禁暗骂自己不争气。
       “喜欢哦。”
        哦,是喜欢啊……等等,什么?喜欢?
        大脑一片空白。缺氧的窒息感从脑干蔓延到脚尖。
       刚刚火村那家伙、是告白……了吗??
      “哈哈,我看有栖川先生要醒了哦,我去准备晚餐。”混乱中婆婆的声音震动着骨膜,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我现在可完全没有睁开眼睛面对友人的勇气。
       “人类静息睡眠时,毛细血管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充血啊,有栖。”声音从离我很近的地方传来。
       这家伙真是恶劣极了!我不过是脸有点红而已……说不定他早就发现我醒了吧!
       像一只弹簧玩偶一样猛的弹起来,却与火村来了个鼻尖碰鼻尖的照面。
      “我、刚才睡得很熟哦,什么都听不见哦!”盯着近在咫尺的友人的脸,我尽力吐清每一个字。
       “那太遗憾了,大作家,你好像错过了我绝无仅有、一生一次的告白哦,对……我的爱人。”
      可恶,看他得意的表情,我脸部的毛细血管充血程度一定比刚才还要厉害了。

【比海更深的河川】
       “呐,里美,据说最少只要用四种颜色就可以填完一幅地图哦。”
       石冈和己老师望着面前的地图对我说到。
        那是一幅尺寸很大、悬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按照真实世界的地形做出凹凸不平的形状,画画绿绿一片,用了绝对不下二十种颜色。但这些色彩在略嫌昏暗的灯光下晕开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去几乎分不清河流与山脉的区别,就像染在墙上深浅不一、毫无意义的咖啡渍。
       这儿也太暗了一点。我有些不满地打量着石冈老师缺乏阳光的房间。
      老师此时正带着疑惑像我的方向侧这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出神太久了。
       “啊……填满一幅地图需要几种颜色我不清楚,不过填满日本就只需要一种颜色啦!毕竟日本没有接壤国,是孤立在大海中央的啊!”我用明快的语气回答老师。
      “嗯,这倒也是……”老师浅浅地微笑起来,“不过,说孤立在大海中央也是不对的哦?”
       诶?我努力回想着那片细长的葡萄柚叶子横卧太平洋中的位置。
      “日本是亚欧大陆的一个海角——也就是说,在海下与亚欧板块相连,是大陆的一部分呢。”老师盯着地图上那片巨大的陆地,不知为何有些走神。
       我不由得暗自惊叹,老师果然了解很多我闻所未闻的事情。
       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石冈老师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冲我摆了摆手:“这都是我以前听……听某个人说的。”
      ——是御手洗先生。
      虽然我自认为是一个迟钝的女孩,但老师假装若无其事的脸上一滑而过的落寞只会在他提到那位昔日友人时出现,这我不会弄错。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对不起,老师,我只能给出这种乏力的、无意义的回答。
     “嗯,是相连的……啊……”
      声音在某一时刻骤然降低,他的目光聚集在了某一点上。那是地图左上角,靠近北极圈无尽极夜的霜雪之地。
      石冈老师向着那里——那个御手洗先生所在的北欧国家瑞典伸出了他修长但却过分苍白的手指。但他终究没有触碰那里——仿佛是害怕着地图或自己的手指本身一样,老师的手迅速转了一个方向,最终搭在一条浅浅的沟壑上。
       那是我曾在课本上学到过的,亚洲与欧洲的分界线,将地球上最大的一片陆地人为地割裂成为两部分的乌拉尔河。
      “虽然连在一起……但我们之间存在着比海更深的河川啊。”
        这句话大概不是对我说的,也不是自言自语。也许,是想要传达给更远,更远,远到只能在地图上丈量之人吧。
       我想乌拉尔河不会比海更深。
       但我没有出声。石冈老师所说的那条河川,一定不是这条在他指尖安静流淌的浅凹,一定不是。
       那是一条更湍急、更凶很,对老师来说无法逾越、比海更深的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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